沈善增。看了沈善增博客上署名“王峰”的网友发在《我的气功记实》下的几则评论,觉得有必要把春节前夕至今,我受“病气感染”的体验记录公布一下。一是趁印象尚新鲜,而对此事件的认识也有了一定的进展。
二是此体验可能会是唯象学研究的一份难得的记录,可能引发对人体生命现象的许多理论思考。三是可能对澄清练功实践中一些似是而非的观念有所帮助。
我还是先陈述事实,然后谈谈我对此现象的认识。
1月22日晚上,接到朋友顾绍文**,说他的朋友张勤建的母亲病危,医院说就在旦夕间,要家属准备后事。已近年边,他希望是否能拖过年。张勤建我好像见过一面,总是出于孝心,我让他自己打**来。
过一会,10时敲过,他**来了。我问他母亲是什么病?多少年纪?
叫什么名字?他说,母亲名叫张全娣,八十多了,长期患尿毒症,这次是心肌梗塞,医生说是全身衰竭,灯油已干。我说,只能试一试。
但能延长生命,也是佛力加持,不是我的功力。他要许个愿,如果拖过除夕夜11时,进入新年正月初一子时,你就要到庙里去还原。他说,好的,沈老师,到时我总听你的。
我说,你不用到时听我的,你许什么愿,也不用告诉我,实现你的愿望,你去还愿就是了。挂了**以后,我就给张全娣发功。所谓发功,就是意念用搬移法,把张全娣的信息搬到我面前发功。
搬过来的张全娣信息很弱。信息很弱有两种情况,一是病不重,一是生命能量已经很低。后者在天眼里看出来,形象近乎是透明的。
开始看到,还以为是病好了,后来见得多了,才知是临死的征兆。我天眼没有开,只能用体感。张全娣的信号弱,当属后者。
于是,我主要想象向她的命门里灌气进去。大概发功半个多小时,我感到手掌心里温热起来,人力发功也只能如此了,我就收功,干别的事情。
当晚我睡得较早,12时就睡下了,因为23日下午作协开联欢会,要我去主持。睡下时一切如常,毫无不适感,很快就睡着了。到12时三刻,我被痛醒。
像有钝头的锥子往膻(dàn)中穴处钻,剧痛。如果我没有给人治病的经验,可能因为紧张而窒息、休克。我根据以往治病经验与病家向我反应的冲病灶的体验,结合天眼看出来的现象,知道这地方其实就是中医所说的“膏肓”,凡大病、绝症,佛教所说的业报病(先天病),根子都在这地方。
我一下子就意识到是张全娣的病气过来了。我就运气排除。痛感从背部相应俞(shù)穴出来,又向左边背部放射。
我因此怀疑张全娣这一次不是心肌梗塞,而是胰腺炎。从中医来说,是脾胃之气在作怪。这痛是非常厉害的,让人忍不住要叫唤,我怕妻子担心,忍住了没叫。
运气10分钟以后,疼痛缓解,到疼痛完全消失,我看了一下表,1:15,共半小时。在运气过程中,有一阵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发急性胰腺炎。
因为睡下时并无不适,睡前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吃了几勺黑芝麻胡桃粉和一杯牛奶(我本来是很喜欢吃黑芝麻胡桃粉的,但发病迄今,想到吃黑芝麻胡桃粉,就有心理障碍,说明境由心造,明知是心理障碍,要克服也不太容易,何况认幻有为实有),再加上我有给人治病,别人病气过来的类似体验,虽然没有像这次那么重,但使我对“病气传染”有正确的认识,所以没有惊慌,在当时,惊慌是一定会使症状加重的。我的医生朋友告诉我,有一种病叫心血管痉挛,发病症状和后果与心肌梗塞差不多,而心血管痉挛是由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引起的,植物神经功能为什么紊乱,为什么这次紊乱会引起心血管痉挛,机制不明,所以无从预防,但心血管痉挛时,紧张只会加剧痉挛,导致心脏细胞大面积坏死,造成严重后果。因此,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心绞痛、心肌梗塞,心情放松,总是最有效的救治办法。
信佛的人,默念佛号,信上帝的,呼唤上帝,更有助于心情放松。我写这篇文章,一个目的,就是以我的亲身体验,告诉大家,在发病或练功引起的冲病灶时,要调动意念的正面作用,肯定有利于病情的缓解。
我在症状消失后,就睡去了。到3时半左右,又痛醒,还是膏肓处,比前一次轻一点。我运气后,气往下降,先是两胁**肌肉痛,以后是肝脾胀痛,很难受,回忆不出以前曾有过如此感受。
2023年我因迁移性肝炎住院,肝肿二指,就是感到人乏力,肝区并不胀痛。以后肝炎好了,偶尔会感到肝区刺痛,看医书,知道胀痛表明肝在肿大,刺痛表明本来肿大的肝在缩小,与炎症造成的粘连剥离,造成刺痛,因此,我对肝区胀痛与刺痛的区别印象深刻。
我的肝基本上没有胀痛过,体会到肝区胀痛,是两年前给亡友刘洪基发功以后。那是2023年11月7日,刘洪基从南非回沪,我晚上到广东路的中福世福汇饭店和他见面。刘洪基说,他在南非感到胸闷乏力,去检查,是二级心衰趋向**心衰,已有生命危险。
经天津医学院的一位中医教授郝医生的**,心脏病基本**,他回国来继续检查、**。郝医生对他说,心脏问题不大了,你的肝的问题较大,肝肿四指,有轻度肝硬化,难治的是肝病。他回来是治肝病的,还带了两个外国人来,准备在上海做电脑配件的供货生意。
我当时给他发了功,他打了几个嗝,人觉得一轻松。后来到福州路大鸿运饭店吃饭,胃口大开,点了一盆红烧肉,吃了好多。他喜欢吃红烧肉,但好久没有这样有胃口吃了。
当晚回家,睡下没什么不适,到次日清晨5时一刻,我醒过来,觉得肝区胀痛难受,胃有牵拉痛,小腹右侧酸痛,但没有腹泻。我知道是刘洪基的病气,用观想法、运气,出一身汗,睡去。7时一刻又醒,觉得病气已消散,但过了一会,胀痛、酸痛感又来了,但程度减轻,用同样的方法,又睡去。
9时一刻又醒,如前,程度再减轻,用同法,又睡去。11时一刻醒来,觉得完全恢复。起床,打**给刘洪基,他正在机场候机,要陪两个外国朋友飞深圳。
我告诉他此情况,说,肝病你尽管放心,我已给你治好了。你只要练练功,这一关就过去了。他没有听我的话,但后来,在上海三家**医院的联手合作下,用一年多时间(如果期间没有我去发功抢救,几度把他从死亡线边缘拉回来,肯定用不了一年),把他从一点点胸积水,治到带着别人的心脏去见上帝,他的肝脏始终没有出过问题。
然而,给刘洪基治病体验到的肝区胀痛,远不及这次的肝脾胀痛。这次,才让我知道什么是肝脾胀痛。当然,这胀痛和焦裕禄的肝痛比起来,是万分不及一。
忍着这样的巨痛辛苦工作,鞠躬尽瘁,这不是菩萨,孰是菩萨?
大概还是半小时,症状消失,我又睡着。
到5时多,又醒,还是膏肓处痛,运气后,肝脾胀痛,再运气,腹痛,起来大便,便软,成形,量很多,腥臭。便后觉得人一轻松,又睡去。
到8时多醒来,觉得人软,但无明显不适,决定起来,早点出门到作协去。这天奇冷,最低零下9°。我多添了件衣服,对还睡着的妻子说:
“昨夜胃痛,我早一点到作协去。”她说:“天很冷,你在窗前写字台前坐太久,着冷了,身体吃不消就不要去了。
”我说:“不去不行,下午要我主持联欢会。我已经好了,不要紧的。
”我出门后,走了10分多钟,到农工商超市里的饮食店,要了一碗菜肉馄饨。在等馄饨时,我觉得一阵阵难受。其时已过9时,我就给作协工会主席李业芳打了个**请假。
她在**里说:“怎么生病了?是不是感冒了?
”我说:“不是感冒,是给人发功病气过来。”因为作协的人都知道我好多年不生病、不感冒,如果我说感冒了,他们可能怀疑我是因为天冷,借口不出门。
她说:“你最好来,等你来主持联欢会。你吃不消,就打个的来。
”我说:“我实在是吃不消……”正说着,我觉得两边牙床骨发酸,要呕吐了,就说:“我要吐了,不能再说了。
”我奔到店门外,对着冬青树丛吐了几口,声音很响,但都是气。吐过以后,觉得腹部有些隐痛,我就回家走,馄饨也只能浪费了。回到家,拉了一次,便略稀,但还不薄,量多。
睡下,肝脾胀痛,运气后沉沉睡去,醒来又感肝脾胀痛,运气,再睡去,人觉得很睏倦,嗜睡。中午没有吃饭,晚饭吃了几口白粥。出了肝脾胀痛外,右腿内侧膝眼、足三里处,左小腿胫痛,不是发烧后的那种胀涩痛,而是像打伤一样的皮肉骨头痛,但看上去没有红肿,摸上去是痛的。
小便酱油色,我大量喝水,因为嘴发苦发干,所以小便很多,小便时开始还觉得有点痛,但颜色不见减淡。下午发现表停在1:45。
到晚上,发现左食指甲沟肿了起来,痛。
24日是小年夜,还是零下9°,我睡了一天,时醒时睡,人觉得很乏力。中午稍起床一会儿,觉得坐不住。肝脾胀痛稍减轻,但咽喉痛,嘴发苦,小便酱油色。
中午吃了几口白粥,晚上是小年夜饭,还是吃了几口粥,加吃几片咸肉。这次病气感染,真尝到了生病的味道,记忆当中想不起这样的病苦,大概至少二十年没有这样的体验。这天唯可喜的是,上午我把表捏在手里。
一、二分钟,表又走了。
25日是大年夜,气温稍有回暖,我睡到中午12时起床,人还是觉得睏倦。嘴发苦,从24日晚上起就改喝白开水,小便颜色稍淡一些。中午试着喝一点蹄膀汤,吃了一小碗粥,觉得汤发苦,味道不对。
下午4时开始又膏肓痛,从脊柱往下痛,肝脾胀痛,腹痛,但无便。到5时睡下,用热水袋捂胃,缓解。7时半起来吃年夜饭,半碗粥,两片皮蛋,一口鱼,一口青菜,一小块红烧肉,食还有味,不觉苦,但还是感到白粥好吃。
8时开始看春晚,看了一会,支持不住,就躺下看。9时以后又肝脾胀痛,很难受。10时起来烫脚,感到症状好转。
到12时大便一次,量很多,奇怪这两天没吃什么东西,怎么有那么多大便。成形,软,黄绿色,小便色转淡。大便后觉得病消退,身子轻松,就坐着看春晚至结束。
26日年初一,天阴。本来应该是上公园,觉得乏力就没去。一夜睡得较沉,10时多被一拜年**叫醒,接**后又睡,到11时起床。
依稀记得梦见惠能(称其为卢供奉)写偈。在他之前神秀写偈,有个姓曹的供养、赞叹。惠能写偈后,姓曹的女儿在一旁说,真正的大师出来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写《坛经摸象》,19日刚写到《行由品》,解释弘忍秘密传法于惠能的缘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不奇怪。但释梦书都说,梦见圣人、菩萨是好事,因此觉得是好征兆。下午2时半大便一次,较稀,但还成形。
下午4时烫脚,睡下,6时50分起床。晚上看电视,玩电脑空中接龙游戏,坚持到11时睡。一夜似睡未睡,除胃有烧灼感外,别无大痛苦。
起床大便两次,都成形,量不少。
27日,9:15起床,吃了一小碗麻油盐拌粥,这是我小时候生病时吃的特供佳肴,因为麻油金贵。之前两天,我看《中外书摘》,里面提到,古医书有记载,病人想吃的就是药。
一则是一位老太腹胀不能进食,奄奄一息,名医束手。这是来了位医生,视诊后问,老太太,您什么也不想吃,您想想,现在您想吃什么呢?老太说,我就想喝一口茶。
医生听了,就回去取出珍藏的上好龙井茶,泡了一壶,派人送来。老太喝了两口,就肚子作响,以后泻出许多,病就好了。另一则,也是一位老太,肝腹水,奄奄一息,忽然提出要吃鹌鹑。
家人买了两只鹌鹑来烧给她吃,吃下去就腹水消退,病体痊愈。我因此也想自己要吃什么,想到了麻油盐粥。
天气晴好,据妻子说,天气转暖,在外面走一圈人出汗,但我这怕热不怕冷的人却不觉得。10时出门,全副武装,羽绒滑雪衫里加穿羊毛衫,围上羊绒围巾,呢帽子,皮手套。比平时还多的是穿了一双羊毛袜,我记不得什么时候穿过羊毛袜,一直是卡普隆等薄袜子过冬的。
此番穿上了羊毛袜,一直到前不久气温上升到25°时才脱掉。脱掉不是因为感到太热,出脚汗,而是我觉得捂得有点不好意思,怕捂酥了。我一直脚汗很重,这次生病后,好像与脚汗告别了。
到公园,见到一班练功朋友,他们都觉得我脸色还不对。我自己觉得人软绵绵的,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不踏实。我说这次病气感染,是带走我本身的业报病。
按佛教教义,病是幻有,是不可能感染给我的。是借此机会,带走我阿赖耶识里的业报病。病分两种,一是四大不调的病,是后天的,属幻有;一是业报病,先天的,在阿赖耶识里,属假有。
业报病是一定要受的,但行善积德后,可以用轻的方式报掉。也就是说,这些病痛,如果按原来预定的顺序,是在我老年、死前报,反应要重得多。现在报掉,就轻好多了,我死时或许就可以像陈心豪(其善逝事迹已记在《坛经摸象·概论》里)一样,毫**苦。
天眼开的小张同意我的看法。他看出来,这次带走的是我前世恶业。某一世我当将军时,用长枪指着跪在地上的战俘,要杀死他。
精于道家方术的李立荣有不同看法,认为小张看到的是张全娣的恶业,她前世罪业深重,她逝世,我的病才能彻底好。
不管他们怎么说,带有业报病,这一点是一致的。我由此想到,如果对此没有正确认识,碰到这情况就会惊慌,轻则菩提心退转,以后再不给人发功;重则执著在病相上,病笃乱投医,如果遇到医技不高、医德更差的医生,就此报销也说不定。这样,就会加固给人发功,会感染病气的错误观念。
在练气功中似是而非的观念很多,像王峰提到的被人偷掉气的观念,还有冲病灶的反应很严重(这我后面还要提到),往往一念之差,就决定成败。这些观念,不是说没有现象上的根据,看空幻有、假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唯有入佛知见,方得解脱。所以,我要写这篇文章,以我的亲身体验,来说明世俗见和佛知见只有一念之差,而能否解脱,只有靠你自己。
我今天来回顾这一历程,好像了了分明,其实当时还是杂念纷乱,而最终能够从病痛中解脱出来,是靠着我在撰写《坛经摸象》过程中理清的思路。尽管有怀疑,好像按我认识到的道理去做不灵,但终究还是靠着正见从病痛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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