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子。公主名称始于春秋,天子的女儿叫“公主”,诸侯的女儿也被称为“公主”或“君主”。从汉朝开始,只有皇帝的女儿才能称为“公主”,皇帝的姐妹称“长公主”,皇帝的姑妈则称“大长公主”。也有个别时期称“王姬”“室主”“帝姬”(如北宋徽宗时改公主为帝姬)的。
公主,出身富贵,凭着天潢帝胄血统,有皇帝父亲或兄弟的庇护,生活应该是幸福的。然而,身逢乱世末代,权力场的血雨腥风,公主与皇帝父亲血缘的亲近度、生母的受宠度,公主与驸马公婆的关系,无不影响着公主的命运,她们的真实生活并不全如人们想象的那么美好。
鲁元公主——幸与不幸。
她是刘邦和吕雉的大女儿。
她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
幸运的是她有作为帝王的父兄,使她成为公主和长公主。不幸的是,即使贵为公主,她仍然连名字都没有流传下来,她该是有名字的,即便不似陈阿娇般的娇贵,也该是有个温润亲切的乳名,于沛县田间,被母亲呼唤着。可是或许连那时的史官们也无以得知这个平民公主的名字。
封邑鲁地,又是刘邦的长女,便被唤作鲁元了。
幼年的她很辛劳,历史笔记记载:“公主年七岁,即能代母操作,抱哺幼弟,吕后甚赖其力。或盛夏治田,母女皆跣足蓬首,汗流浃面,不知其悴。
”一日吕后与公主居田中耨,置惠帝坐田畔,有一老父过求饮,相吕后曰:“夫人天下贵人,所以贵者,乃此男也。”又相公主曰:
“此女圆准故多财,丰下故多后福,广颡故不久当大贵,岂长困于陇亩者哉!”
这些,多是附会之说。然而,其后乃父刘邦起事,她的生活似乎有了转机,然而,这确实又造成了她更大的不幸。当父亲败逃时,她便被视作累赘要丢弃。
“汉王败,不利,驰去。见孝惠、鲁元,载之。汉王急,马罢(疲),虏在后,常蹶两儿欲弃之,婴常收,竟载之,徐行面雍树乃驰。
汉王怒,行欲斩婴者十余,卒得脱,而致孝惠、鲁元于丰。”那时的鲁元,只有十三岁,就这样被自己的父亲于危难中屡屡抛弃,她小小的心中,会是何种想法?史书永远不能告诉我们一个女人的真实想法。
乱世中的鲁元,该是心死如灰了吧。但不管怎样,我想,鲁元是不会对自己的父亲有一丝半点怨恨的,因为,她是贤惠的,体贴的,甚至是害羞的,她在路边解个手还以布蒙面。
也许是父亲为了弥补自己两次把女儿推下车的罪过吧,刘邦定都栎阳后,便立惠帝为太子,并册封公主,吕后不在时,公主便担当起了管理宫中事务的重任,她话语不多,然而处事极有分寸和条理,对弟弟(太子)又照顾得好,再一次赢得了父亲的心。
刘邦决心要为她选一位好夫婿。诸侯子年少貌美者三十人候选。张耳之子张敖,年方二十一,神清如冰玉,状貌雅丽,仪度翩翩。
刘邦觉得他已经是准女婿了。但,这还需要才艺比拼,特别要女儿喜欢才行。比赛项目只有一项,就是射箭。
张敖的成绩很好,连射中的,和其他四个人为并列第一。刘邦指着他们逐一问女儿:“这个行不?
”一连问了四个人,公主都没有回答。
刘邦指着张敖说:“这可是个帅哥。”鲁公主不觉举眸一望,露出喜欢的神色,被一旁的戚夫人捕捉到了,说:“公主心里已经答应了。”
公主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张熬是帅哥,公主也是标准的美女,她身材修长,红润的瓜子脸,柔美的肤色,再加上性情温悫,着实令张熬喜爱。公主有小病,张敖为她按摩肢体,亲自抱着公主上厕所。
不料,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
事情还要怪她那个老爹,汉沿用秦的体制,凡是公主下嫁(只能是下嫁),就要选一个老宫人管理家事,叫做家令。公主的这个家令,我想可能是有些心理**,竟然干涉到了公主的私生活。洞房花烛夜之后,张熬多次想到公主房内亲热,家令都不允许。
这样一连过了几个月,一天晚上,张熬趁着家令入宫,偷偷和公主过了一回夫妻生活,之后公主就怀孕了。第二天家令知道了,就在公主面前百般辱骂张敖,直骂得公主泪流满面。这以后公主就受制于家令,虽然愿意,却羞于启口,再不敢留张熬过夜。
好在母亲知道了家令隔绝张敖,她心疼公主,让刘邦罢免了这个家令。公主幸福的生活这才开始,
他们的幸福令人有些嫉妒,张良的儿子张不疑就对张敖说:“你对待妻子,也太殷勤了吧?怕有失我们男子汉的尊严吧?”
张敖说:“皇帝的女儿,你敢对她不好吗?她的一喜一怒,关系到整个家庭的兴衰。
况且公主又是那么的美丽贤惠,举止大方,气质高雅,她就像秋云之下的满月,春风吹拂下的名花,实在是世上罕见的好老婆,我好好爱还爱不够呢。”
张熬待公主好,刘邦待女婿也不薄,他立张敖的父亲张耳为赵王,张耳死了之后,张熬便承袭了父亲的封国。赵景王(就是张熬)尊自己的母亲朱氏为王太后,公主为王后。他们的女儿张嫣长得乖巧可爱,有一年、次,刘邦路过女婿的封地,看到自己的外孙女,叫她“玉女”。
然而就是这样的女儿和外孙女,刘皇帝曾经听信刘敬之语,一再要把女儿远嫁匈奴,换得边塞的和平。好在吕后苦苦坚持,才草草找了其他宫女顶替。
公主和张熬伉俪日笃,他们没有儿子,她便给张熬纳妾二人,使连生二子,取名叫张侈、张寿。人们说:“不愿封侯十万户,但愿身侍长公主。”
后来,赵相贯高等谋反,事发,张敖也被逮捕,连她的婆婆和女儿也被抓到长安关了起来。张敖将要被灭三族,除了公主,家人都要连坐。公主连夜入宫哭诉张敖无罪。
吕后见刘邦,多次为女婿说好话,说为了公主,不应该治张熬的最。刘邦大怒,说:“假使张敖得到天下,你女儿自然少不了好处!
”,言语间,全然没有把女儿当作自己的亲人。好在会贯高等也极力说明张敖并没有参与谋反,刘邦这才赦免了女婿,削去王位,废为宣平侯。幸运的是,就在这一月,公主生下了她唯一的儿子张偃。
这一件事,对于公主我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齐王刘肥,是刘邦的长子,只不过是私生子。论年龄应该和她相差无几吧。
但是慑于她母亲的专横,他拜她为母后,生生将自己降了一个辈分。大礼的时候,她于高高的台上,看着那个原本的兄长滑稽的称自己为母亲,心中是一种复仇般的快感还是一种对于荒诞现实的无奈?
更多的无奈在她的儿女身上继续上演着。在母亲的安排下,她的女儿,嫁给了自己的亲弟弟。那年,她二十六岁,女儿十二岁,而弟弟才十九岁。
四年后,她多病的弟弟就去世了。她入深宫中陪伴女儿,面对着还未通人事便要独守空房的女儿,她怕是含泪说着吧:“以你这样的身貌,竟然终身为处子。
我每次想到这个,肝肠如割”。“肝肠如割”,只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是一个女子一辈子的悲哀和一个母亲无力改变的伤痛。但是鲁元公主终归是幸福的,她早早的离开了人世,没有看到天下人尽反自己的母亲,没有看到年轻貌美的女儿被关在冰冷的北宫,没有看见儿子的爵位被夺。
那些年,那些事儿
那些年,那些事儿。作者 涂强。河南教育 基教版 2018年第11期。不知不觉,从上师范 当教师 负责师训工作 至今,我也成了一名 老教育 上世纪80年代初,刚刚初中毕业的我,跨入了师范学校的大门。从初三紧张的学习状态中走出,我尽情领略着师范生活的多姿多彩。校武术队成立,我第一个报名参加。从此,我们这...
那些年那些事儿
我小的时候,大概十一二岁吧,村子里好多家都养羊,少的三两只,多的十来只。一是为卖了羊赚钱,补贴家用 二是为春节时宰只羊吃肉,享享口福。我那时的乐趣是放养。每逢放假,我和几个发小都到村西场院里放羊。一来那里草 料多,二来场院四周有矮墙,只有一个出口,羊不能随便跑。把羊往场院里一轰,我们几个就围坐在出口...
那些人,那些事儿
那些人,那些事儿。有些人,有些事儿,不用刻意,也会永远铭记。虽然有些俗,但我还是不得不说,茫茫人海,来自四面八方的新小康人能够相聚,真的是一种缘分,有那么多的偶然,才促成我们相遇的必然。有时候我会想,假如没有一些机缘巧合让我走进新小康,内心会有一些无所适从,会觉得对于这事一种深深的缺憾。时间是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