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大概十一二岁吧,村子里好多家都养羊,少的三两只,多的十来只。一是为卖了羊赚钱,补贴家用;二是为春节时宰只羊吃肉,享享口福。
我那时的乐趣是放养。每逢放假,我和几个发小都到村西场院里放羊。一来那里草、料多,二来场院四周有矮墙,只有一个出口,羊不能随便跑。
把羊往场院里一轰,我们几个就围坐在出口边的土地上打扑克。扑克是金鱼牌的,一个家境好的兄弟拿来的。玩儿的时间长了,有个小兄弟忍不住就放屁了,而且后来他好像还放上瘾了。
可又怕别人说他,就绷着劲儿放蔫儿屁。熏得别人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指着他笑骂着。可这小子死活不承认是他放毒了,还煞有介事的和我们争执。
争着争着,他自己先哈哈笑着跑了。以后,我们立了个规矩:闻到屁味儿,哥儿几个马上站起来。
谁坐的地儿干净,就是谁放的屁。还专门起草了《关于禁止在打牌时放屁的若干暂行规定》。现在想来,这小子也挺聪明的,因为就是他后来张罗着我们哥儿几个,坐在场院里的洋灰地上玩儿扑克了。
玩儿扑克时间久了,哥儿几个也腻了,就有兄弟提议骑羊赛跑。一呼即应,各自骑着自己家的羊开始比赛。因为我家的大公羊个儿大块儿足,还听话,所以每次比赛都是第一。
好不威风!以后那哥儿仨再骑它,大公羊也很听话。于是几个人又多了一乐儿。
在村前街住的小凡也来场院里放羊了。我们又多了个伙伴儿。小凡脾气急,玩儿不多会儿就怨这怨那,有时小脸耷拉的像石棉瓦那么长。
我们就都管他叫烦秃子。后来听说村里有人叫小凡妈妈烦秃子妈了。真是母凭子贵啊!
小凡也想骑着大公羊跑。没想到这头羊居然和他认生,玩儿心眼儿。骑是让骑,跑也跑了。
斜刺里跑到蒺藜狗子地里大公羊把小凡耍下来了。蒺藜狗子扎得小凡呲牙咧嘴,眼泪都下来了。以后,我们再骑羊赛跑,小凡主动当观众了。
哥儿几个陆续都大些了,二十来岁吧。哥们儿的队伍也壮大了,爱好也多了。好打麻将的放假也聚一起玩儿八圈儿,图个乐儿。
有时为了凑四个人打麻将,骑个自行车穿村过店地跑;有时怕头儿看见,还得绕个十里八里的;编个压面条的理由给家里人听也是有的,但常因为没拿回面条而漏了陷。
一次,是暑假里。傍晚我们三个人在一兄弟家等大学生来打麻将。因为家里只留兄弟一人看家,余者都去亲戚家,说好今天不回来了。
等得灯泡都快瘪了,大学生来了,脖子上还打条领带。我们急忙张罗他入座。大学生手一摆,说:
今天咱哥儿几个打麻将,要有谦谦君子之风,还要有洒脱劲儿。行,听你的。快点!
怎么个打法?大学生慢吞吞地脱下上衣,鞋,裤子,只剩袜子和大裤衩子。然后又把他那双擦得锃亮的三接头皮鞋穿上了,系好了鞋带。
面色凝重地在光脖子上打好领带,在肚皮上抚平了,来回走了几步&&等我们笑够了,也照做了。开打!大学生一声令下。
于是,四位谦谦君子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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