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事儿。
作者:涂强。
**:《河南教育·基教版》2023年第11期。
不知不觉,从上师范、当教师、负责师训工作……至今,我也成了一名“老教育”。
上世纪80年代初,刚刚初中毕业的我,跨入了师范学校的大门。从初三紧张的学习状态中走出,我尽情领略着师范生活的多姿多彩。
校武术队成立,我第一个报名参加。从此,我们这30多号人早上不用集体出操,在校内一方空地上舞拳弄棒,成了一道风景。教武术的张老师还从少林寺请来了专业人士,手把手教我们,让我们懂得了“少林寺的拳由里向外打”“练武不练功,等于一场空”等。
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天,邓县(今为邓州市)电视台来了记者,录制了我们的武术表演,说是要上《邓县新闻》。那时候,能上电视可是件了不起的大事啊!我等着、盼着,到播出那天,借了辆自行车,从老家一直骑到十几公里外的县城西关,找了一家饺子馆,很奢侈地要了一碗饺子,然后乞求老板把他那台小小的黑白电视机调到邓县电视台。
终于,当那位全县有名的女播音员赫然出现在荧屏上时,我的心都要跳了出来。“×县长到××视察”“×局召开××会议”……新闻一条条播着,几近结束时,我终于在“简要新闻”里看到了我们习武的画面,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秒钟,但那种激动之情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怀着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幸福感、自豪感,我回到学校,这成了我向大家炫耀的一大资本!
三年的师范生活,在充实、愉快中结束了,我如愿以偿到家乡一所重点初中任教。当时的我踌躇满志,领导让我教两个重点班的语文,兼一个班的班主任,我毫不推辞;领导让我负责筹办校报《高翔》,我就趴在桌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地精雕细刻,再一身油墨地一张一张油印。
闲暇之余,我还喜欢舞文弄墨,时不时有新闻稿被县广播电台、《南阳**》采用。渐渐地,我成了学校的骨干,全乡教育系统的“名人”,一到开学季,不少家长便四处托人,想把孩子放在我班。这样一来,班额不断扩大,其中不乏那些“难管的”学生。
自然,我还算有“两把刷子”,把100多人的班级治理得井井有条。
印象最深的是,班上有个学习差、个头高、性子倔的学生小刚(化名)。一次因为他违反纪律,我训斥了他,他虽说低头不语,但看出内心是不服气的。不久,我刚放在桌斗里的两盒“散花”烟不翼而飞,经暗地排查,最后确定是小刚干的。
我把他叫到办公室,计划狠狠“敲打”他一顿。但当他怯怯地走进来时,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虽说比他大不了几岁,但作为老师,如果不留情面地去揭穿他、训斥他,他情何以堪?以后他如何抬起头来?
我静静心,让他坐下来,给他倒了杯水,开始从他父母、从他哥哥姐姐一一谈起,最后谈到他的现状,告诉他,只要自己努力,成绩差是暂时的,未来一定是光明的。半个小时的谈心,让他痛哭流涕:“老师,我错了。
烟是我拿的。”我拍拍他的肩说:“犯一次错误不要紧,能改正就好。
”此后,小刚像变了个人,成绩直线上升。初中毕业,他升入县一中,四年后,又考取省城一所大学。之后的每年元旦,总能收到他寄的贺年卡。
读着贺卡上一行行文字,我深深地明白,对学生的教育既要严厉,还要包容。如此,学生才能找回自信,**成才。如此,我們才无愧于“教师”这个称号,才能承担起“立德树人”的重任。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被公开录用到邓州市教体局,在办公室从事宣传文秘工作,继续丰富自己的教育经历。再后来,我被任命为师训科科长,在教师培训这个岗位上工作了好几年,经营着、收获着、幸福着……如今,在中心校校长这个位置上,我又辛勤耕耘了数个春秋。回首往事,已两鬓挂霜的我无怨无悔,看桃李成行,闻后生成才,内心就会感到巨大的满足。
作者系邓州市白牛镇中心校校长)
责编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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