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真是一个寒冷的天气!据说最低温度是几度左右,我那双脚冰的发麻的频率越来越高。
记得,去年的有一天,忘了是哪一天,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也是这么一个让人觉得冰冷的天气。当时,和朋友们出外聚餐,经过广州的某个地铁站点,正准备打卡进站时,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他们一大群人,男女结伴同行,走的很慢,很缓。
他们都背着个大大的饱饱的背包,一只手提着塑料硬质工具箱,另一只手显得笨笨的挽着长方形黑色布袋装着的东西。
那是画板!是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一群过来参加美术考试的艺考生!看见他们,我突然不觉那么冷了!
看见他们,我分明看见那群在地铁里因太累又占不到位置坐,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怕丢脸的坐在工具箱上的我们,也看见那个曾一度迷路在地铁站上慌张的自己!
没错,美术艺考生,这是我过去的身份,高三那年的身份。这个身份,是想了许多个晚上,许久后才敢和家人商量,在高三开学初才确定下来的身份。我是抱着勇敢试试看的决心,不顾反对一意孤行下的决定。
和其他学校的美术艺考生不太一样,这是选择是后来才决定的。我并不是从高一就开始学画,打好基础。当时,我们学校没设艺考生的班级,更不用说学画画的一些资源,准备升高三的我只有到外面找老师学画,拜师学艺。
时间是很紧张的,没有可以让我发梦,可以让我闲情逸致的空闲。从我下决定到美术联考的时候也不过半年,除去考试的一个月,当时就短短的学了5个月的美术。
在这5个月里,前两个月白天要上学上文化课,晚上才能去老师的家里学画画,当时也就是让我画画线条,画画苹果,几何图形之类的,连颜料也没怎么碰到。那段时间,在画画上没有什么进步。迷茫害怕,怕赶不上,害怕两边都平衡不了,都一起拖累。
直到后三个月完全放弃不需要上文化课,是画画的密集训练,才算是真正的学习美术。早上画速写,中午画水粉,下午画素描,晚上画人头像,那是美术艺考生一天的生活。
除去吃饭,睡觉,和画友们集体骑着自行车在家里和画室来回的路上,那段时间排的满满的挤挤的,充实无法言语。或许会痛苦,但是有趣,或许很忙碌,但是自在,或许有紧张,但是开心。在我们诺大诺大的学画画的基地里,有来自每个学校的不一样的个性,不一样特点的画友们。
许多许多我早已模糊了样子,说不出姓名,但从不曾把他们,她们从记忆里遗忘的干净。有时,有时,也会想起曾经的她和他。
当时,好几个学校的画友都聚集打堆在这个租借的,有那么点破旧,但十二分宽敞,四面通风透光并冒着寒气来改造成画室的厂房里,好是热闹!有来自县城各大高中的,有惠城区高中的,也有潮汕地区前来拜师的,也有复读生,还有两三个初中就开始学画画的小画友。画室的画画氛围一直很好,静中有吵,笑里有闹。
反正,无论,l老师和d老师在或不在那里,我们都在那里,不离不弃。不离不弃的对着一组组的静物,画笔,画纸,水粉颜料。就这样,就这样,那个可忙里偷闲玩闹,可忙里偷吃零食解馋,可到阳台哄哄暖和太阳,可假借洗颜料盒偷溜出画室,可让我玩会歇下的学画拜师的生活就这般有意思的开始了。
在l老师的众多徒弟里,我和另外两个算是学的最迟的,也是零基础的艺考生。对我们来说,我们是临时抱佛脚的,希望能捉住能改变命运的一根稻草,对老师来说,那都是个需要拔苗助长的艺考生,也是老师的米饭班主。刚开始学画画那会,看见其他画友画的那么好那么完整,比我们高出几个级别,心里后悔急了,后悔当初不该决定的那么乌龟,感到有点吃了时间的亏。
就像是,当别人能完整顺畅的读完整篇文章,正在背诵课文的时候,我们却还在学习生母和韵母,还在学发音。所以,每每老师总把我们仨个零基础需要拔苗助长的,安排在一起画画。经常都是我们画我们的,他们画他们的。
虽说画画进度不一样,我们理应配合老师的安排,但感到我们画的画总是低别人很多级别似的。这种感觉不太好受,其实。
好在,后来的三个月进步算比较快,慢慢的赶了上来。差不多到美术联考时,l老(我们私底下喜欢叫老师为l老)说了,以你文化课的成绩还有现在画画的水平考个本科也就差不多了。我想,算是押对了,l老是个很严厉很会教授学生画画也很写实的老师,从他身上我学到了不少,但,我有点怕他。
怕,他那从厂房画室楼梯转弯脚上来时,咯蹬咯蹬响有着强烈个人特色的脚步声!他是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老师,我怕偷闲说笑的时候被捉个正着。那时,无知的认为能装积极就扮的像一点,笑得肚子痛也要把笑吃进肚子里,也不要被他发现。
即便他不是那种会一直说你不是的老师,但l老的严厉是让很多人惧怕的,不怒而威说的就是他这类型的人!长着一张方方正正不苟言笑的脸,给人似乎什么都没得商量,不太好说话的感觉。
那时,很怕很怕,l老突然站在你的背后看你的画画的时候。我怕会被他那严厉的眼瞧出这张画,画的进度太慢,画里没进步出现了和上一张画里出现的问题,而没很好的改正过来。我怕l老师像大声吼其他男画友般说我,怎么越画越差越糟糕,没有进步呢?
这里有问题,那里有问题。其实,我是怕老师识穿之前,我的偷懒。心虚了。
所以,每当意识老师正准备过来检查的时候,我都很专注的在添加颜料,很认真,很认真的拿着调色刀在搅拌我的颜料,像对待朋友似的。或者在换水,或者在削铅笔。l老经常说,怎么每次过来,你都在弄颜料?
我就微笑着说,用完了,要换新的了,我是接话接的很流利的。l老也没说什么了,也就笑笑,感觉被他识破了我的小想法!然后,他不笑也不吭声的拿起我放在画板旁边的画笔,一丝不苟的帮我改画,又恢复了之前的严厉。
真让人心神不定。
以上资料精华学校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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