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续写作文(3篇)
孔乙己喝了半碗黄酒,离开了咸亨酒店,慢慢地用手在地上挪着,两眼不敢向旁边斜视。几个顽童跟着他,一边跑一边叫着。孔乙己只是低头不理。
跟了一阵,顽童们也觉得无聊了,便各自散开了。寒风吹来,鲁镇的石板街显得格外寂静,只听见孔乙己身下的蒲包和石板相磨擦发出的唰唰声。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旁匆匆走过,谁也没瞧他一眼。
孔乙己漫无目的地挪着,不知不觉地出了鲁镇。通往乡下的黄土路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孔乙己的手有时刚落到地上,“扑”的一声,便扬起了尘土。
他的眼睛被迷住了,止不住淌泪水。但他不回头,他想到乡下去,以乞讨为生。
傍晚的时候,孔乙己蹭到了一座小山岗上,朦朦胧胧望见远处有一带村庄。但他早已精疲力竭,挪不动半步了。凛冽的北风越吹越紧,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曳,不时传来一阵阵刺耳的乌鸦的“呱呱”叫声。
孔乙己浑身一颤,抬头呆呆地望着灰冷的天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向四周看看,发现不远的山坡上有间小草房,草房的土墙歪歪斜斜,屋顶上的茅草经风一吹,横七竖八地飘落着。孔乙己挣扎过去推开虚掩着的破门,挤了进去。
他想暂在这里避避风。
屋里阴暗潮湿,门一关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借着门缝透进的一丝光,挣扎把散落在地上的稻草拾掇了一下,堆放在墙角,就躺在了草堆上。做完了这些,孔乙己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像散了架,大概由于太累了吧。
不久,他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乙己的眼前忽地金光一闪,慢慢地浮了起来,飘出了小草房,落在一座别致的小花园中。他身上已不是破烂不堪的夹袄,而是华贵的状元服。他手捋已经梳得整齐的胡须,忍不住笑了。
恍惚中,孔乙己又回到了鲁镇,又来到了咸亨酒店。他背着手,踱着步,用眼角扫了一下掌柜的。掌柜一眼就认出了孔乙己,忙小跑着出来,惶恐地弯着腰:
“给大老爷请安。请大老爷赏光,请进去坐坐。” 孔乙己没搭话,昂着头,双手倒背,慢慢地踱了进去,后面的随从紧跟着。
孔乙己一坐定,掌柜连忙亲自用抹布将桌子擦了又擦。一会儿烫酒,一会儿下厨,又不时给斟满酒。孔乙己伸出三个指头,向那虚空作出端酒杯的模样,嘴角露出了最后的笑容……
寒风哀号着,似乎是在为孔乙己唱挽歌。
孔乙己喝完酒后,在众人的谈笑声中,默默地用那支瘦弱得像竹枝似的手蹭着,慢慢地挪动,几个顽童跟在他后面,一边嬉笑着,一边用石头向他扔去,嘴里叫喊道:“打贼哟!打贼哟!
”孔乙己鼻子一酸,老泪禁不住从浑浊灰暗的双眼里溢了出来,满是皱纹的脸不住地抽搐,他不敢抬头,只嘴里念念有词:“非贼也,窃,非偷也……”小孩子跟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也都各自散去了。天冷得很,寒风吹起了石板路上的落叶,撩乱了孔乙己的稻草似白发和乱蓬蓬的花白胡须,街上很寂静,只有两边铺子外的幌子、招牌在阵阵冷风的掀动下**作响,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瞧都没有瞧他一眼。
天阴沉沉的,压得很低,铅色的乌云好象要把整个世界吞没,唉,入冬的天气总使人觉得凄凉。
孔乙己满无目的的用手艰难的挪着,不知不觉就出了鲁镇,“我该到什么地方去呢?哪儿有我的容身之处呢?”他的手蹭在凹凸不平的黄土路上,手痛得钻心,手上满是泥土,又红又肿,“唉,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
一生读书,为了考取功名,却居然还要以乞讨为生,唉……”孔乙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吧,也许会……”
黄昏的时候,孔乙己蹭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庄,整个村庄都关门闭户,没有炊烟,没有鸡鸣狗叫,更没有人声,活像一个大大的坟墓,屋檐上杂乱的断草在凛冽的寒风中晃动着。他乱蓬蓬的花白胡子和白发上沾满了灰尘,破旧的夹袄又撕破了好几条口子,冷风直往里钻,他冷得直打哆嗦,双手已经麻木了。他身上的蒲包与地面摩擦得唰唰作响。
偶尔,灰暗的木门探出一个头来,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木门“嘭”的一声又无情地关上了。孔乙己沮丧地低着头,他多么想喝一碗热酒暖暖身子,吃一碗热粥来哄哄肚子呀!
天黑了下来,寒风又抱起密密的烟雨乱飞,罩着饥寒交迫的孔乙己,孔乙己仍像一只蜗牛无助地蠕动着,他必须得找一个地方来栖身,否则……他终于挪到一个漆黑的破屋前,破烂的门虚掩着,此时孔乙己已经像一个落汤鸡,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喘了半天气,积攒了**的力气推开门,希望看见一个人可以收留他,但这间屋子破烂不堪,蛛丝密布,灰尘遍地,已好久没有人住了。“躲躲雨也好呀!”孔乙己挣扎着挪进屋里,屋里黑暗又潮湿,伸手不见五指,但孔乙己又冷又饿,只好用腰带死死地拴紧肚子,就靠着一个墙角蜷缩着睡下了。
疲劳饥饿像魔鬼一样牵动着他进入了梦乡。恍惚中,他隐隐听到一个声音,“老爷,老爷,快起床了,都五更了!”孔乙己睁开朦胧的睡眼,一个侍从正站在床前,孔乙己吃惊地问:
“我怎么在这儿?”侍从毕恭毕敬地答道:“孔老爷,您中了状元,成了状元爷啦!
”孔乙己高兴极了,爬起身,穿上漂亮气派的状元服,穿上精致舒适的朝靴,他要出去溜达溜达,让以前嘲笑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走出了状元府,坐上了随从早已准备好了的大红轿,八个轿夫抬着他,后面跟着大群随从。轿子摇摇晃晃地在咸亨酒店门口停住了,孔乙己刚下了轿,酒店掌柜早就在门口迎候了,“孔老爷万福,小人在这里恭候老爷!”掌柜连忙陪着笑脸说,孔乙己仰起头,笑眯眯地背着手踱进酒店,酒店所有的人都朝他媚笑着,“孔老爷真是文曲星下凡!
”“我早就瞧孔老爷不是凡人,现在看……”恭喜孔老爷,贺喜孔老爷!”所有的人都来向他行礼,孔乙己心满意足的笑了。他来到酒座间,大腹便便地坐在大红软座上,用手一挥:
“有什么好吃的都摆上来,顺便给随从也弄些来,钱嘛,小意思,连同原欠的十九个钱一并算。”“大老爷说**话,这顿算小人的一点心意,由小人来孝敬,老爷能来,那是我们小店的荣幸。”“那好吧,就给你这个面子……”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寒风仍在呼呼地刮着,光光的树干在昏暗的天气下变得更黑,灰尘满天飞。几天后,人们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找到了一个瘦小的老头,乱蓬蓬的花白胡子,又破又脏的烂夹袄,身体已经僵硬,但脸上还带着笑意,显得很安详。
孔乙己之死。
时近腊月,雪花纠集着寒冷和北风,向这个世界示威。
临近街头的一间矮矮的破草屋,在寒风中哆嗦。屋檐下,那些摇摇欲坠的蜘蛛网,凄凄凉凉地飘落到了雪地上。墙头上一些枯死了的小草,也禁不住瑟瑟发抖。
孔乙己就蜷缩在这落满灰尘的小屋内。他的身上仍穿着那件又脏又破的长衫,长衫上,还有被丁举人打折腿时留下的斑斑血迹。他的头缩进衣领里,长发散乱地披着,自打最后一次从咸享酒店回来,他就这样躺在这间破草屋里。
他觉得,他仿佛掉到了无底的冰川。彻骨的寒冷,再加上伤腿的剧烈的疼痛,使他昏过去,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
突然,孔乙己那稀疏的眉毛动了一下,随后,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了,似乎在积攒着力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睁开眼睛。他艰难地扭转着沉重的头。
忽然,他眼睛一亮,看到了从咸享酒店回来时路上讨来的还没来得及喝的那半碗剩粥。这半碗剩碗,已经结上了一层薄冰,可孔乙己还是抖动着沾满泥土的手,一点一点地把那碗拽过来,凑在嘴边,喝了一口。这口稀粥凉得他浑身颤抖,但这毕竟是唯一的食物了,孔乙己皱着眉头,费劲地把这半碗粥喝了个光。
肚里有了食,孔乙己觉得有点精神了。他扭转头向门外望去,透过那勉强拼凑起来的小风门的缝隙,他看到了三三两两的穿长衫的人,匆匆地从他的门前走过。孔乙己猛然意识到:
三年一次的考试又要到来了。他的心突地一动,假如自己在这次考试中一举夺魁,不就可以摆脱眼前的困境,过上象丁举人、李进士那样的舒服日子了吗?!快起来,快去参加考试!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就越发不可遏止了。他急忙连滚带爬地从小土炕上下来,两腿盘在**上,系好带子,一步一步很快地向门外蹭去。
门一开,狂风和雪花一齐迎面扑来,孔乙己禁不住扑楞楞打了一个冷颤。他往破长衫里缩了缩头,用手撑着冰冷的雪地,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着。但他毕竟是力不从心了。
还没挪出几步,便骨碌碌滚落到路旁的小沟里,停在了一棵枯死的小树旁。孔乙己眼睁睁地望着那奔赴考场的弯弯曲曲的小路,拚命挣扎了几次,但终于没能从这冰天雪地中挣扎起来……
风越刮越猛,雪越下越大。那大片大片的雪花,一片片飘落在孔乙己那渐渐僵硬的身上,埋葬了孔乙己的躯体,也埋葬了孔乙己那一心进入仕途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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