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园记忆”征文。
难忘那一株丑菊。
通州区玉桥小学。
代金全。难忘那一株丑菊。
离开12年了,再次回到这里,仍感到是那么亲切。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一幕幕在心头滑过,心底涌上一丝酸意。23年前刚到这里的情景仍历历在目,破旧的教室,高大的杨树,泥泞的操场,哦,还有那个干瘦干瘦的身影。
看门的师傅不知何时已经换了,问起曾经的冯老师,师傅答:“早退了,没了。”刹那间,觉得时间是那么无情,竟无声地夺走了我内心深处的那一丝美好的回忆。
23年前师范毕业的我来到了这里,张家湾镇最南边的一个乡村小学——枣林庄民族小学。学校的破落可想而知,教师也是那么的土里土气。“新老师,真好!
年轻就是好啊!”一位瘦瘦的、高高的、黑黑的长者望着我说。校长介绍后得知,这是教体育的冯启贵老师。
当时我明显感觉到,这个人营养不良,要不就是个烟鬼、酒鬼,要不怎么这么精瘦,促织在脸上的皱纹就像什么来着,哦,丑菊的花瓣,多、密。
半年不到,我烦了,烦这里的土气,和张家湾北面的学校比,这里的一切明显低人一等。土气的学生,脸永远那么脏。土气的老师,穿的衣服永远是灰色调居多。
半年的时间里,那位冯老师穿的好像总是一身蓝色两边带白条的运动服,真的没见他换过。然而我却惊奇地发现,这老头没吸过烟,教师节那天,老师们在办公室聚餐时,这老头没动过酒。这使我诧然,进而更加疑惑,究竟是什么使这老头如此的精瘦?
同事们私下里谈起冯老师,方解开我心中的疑惑。原来冯老师当过兵,参加过朝鲜战争,受过伤,只是没立下什么功绩。转业后回到农村,当起了代课老师,年头长了,转成了正式老师。
当时,19岁的我觉得这老头够神奇的,经历竟如此坎坷。
冬天近了,有些冷了。校长到村里死皮赖脸的求这、求那,求到了一点钱,买了几车煤末。下班了,我发现老冯没走,而是在操场边耍起了把式。
只见老冯穿着一件褪色的跨栏背心,铲煤末,然后光着脚活煤末,也许是年纪大了,呼哧呼哧的鼻息声令我心生不忍。“您这是干嘛呢?”“哦,小代呀,这不,下班了,摇煤球。
”“您……”老冯似乎明白了我心中的疑问,“这些煤末摇成煤球,校长可以给我一百多块呢!家里孩子多,老婆子又有病,钱不够花呀!”我无语了,不忍心再多问什么,只觉得老冯是那么不容易。
不知是煤灰的颜色,还是老冯本身的肤色,老冯的脸上亮亮的,那是辛苦的汗水折射出的光芒。
好像在这个偏僻的小学校里,我没听过老冯大声地说笑过,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头老牛,默默地干着属于他的和不属于他的工作。学校东边围墙根有个破旧的厕所,日子久了,坑里满了,上厕所得跳着走,要不就惨了。离着老远,一股恶臭迎面而来,硬着头皮走进去,吓了我一跳。
只见老冯手持一个大大的马勺,正把茅坑里的污物往桶里淘,天哪,厕所里的臭气味太浓了。强忍着,我勉强方便完,马上逃了出去。深呼吸一口气,我才缓过劲来。
老冯提着马桶走出厕所,我一边躲,一边大声问:“冯老师,您怎么什么都干呀?这是您干的活吗?
”“小子,不干谁干,不淘干净了老师学生怎么上厕所?”顿时,我放下了捂着鼻子的手,仿佛感受到一种朴实的生命的美丽。就像文中所描写的丑菊那样,那是一种默默的美,不张扬的美。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积极了,乐观了,工作有劲头了。乃至于我领取全国优秀教师,市劳模等等证书时,我从没有过太多的欣喜。我不知是什么原因,只是从心里觉得自己该向某个人学些什么。
望着已经变成塑胶跑道的新操场,好像那个身影仍在那里,带着一群孩子,跑呀,跳呀,虽然那个身影是那么细瘦,我觉得他是我记忆中最美的一株丑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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