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相①(吃的样子)
一。我看见过真正痛快淋漓地吃,印象至今犹新。那次在北京小吃馆。
棉帘拉开,进来了一位车夫,辫子盘在额上,衣襟掀[xiān]起塞在底下,大摇大摆,手里托着一块生猪肉,提着一根韭[jiǔ]黄,把食物往柜台上一拍:“掌柜的,烙[lào]一斤饼!再来一碗炖[dùn]肉!
”等一下,肉丝炒韭黄端上来了,两张家常饼、一碗炖肉也端上来了。他把菜肴[yáo]分为两份,一份倒在一张饼上,把饼一卷,比拳头要粗,两手扶着矗[chù]立在盘子上,张开血盆巨口,左一口,右一口,中间一口!不大的功夫,一张饼下肚,又一张也不见了,直吃得他青筋暴露满脸大汗,挺起腰身连打两个大饱嗝[gé]。
二。我的邻户是一个治安机关,隔着一堵墙,墙那边常有几十口子在院子里进膳[shàn],我可以清晰地听到“呼噜[lū],呼噜,呼——噜”的声响,然后是“咔嚓[cā]!一声。
他们是在吃炸酱面,于猛吸面条之后,咬一口生蒜[suàn]瓣。
三。我吃瓜子时,必须注意选择,选那较大、较厚、而形状平整的瓜子,放进口里,用臼[jiù] 齿“格”地一咬;再吐出来,用手指去剥[bō]。若太用力,那瓜子已纵[zòng]断为两半,我只得吐出来,而瓜仁紧紧地装塞[sāi]在瓜子壳中,瓜子形状又太小了,我只得用指爪细细地剥[bō]取。
①吃相:吃喝时的姿态、样子。。本文节选自梁实秋、丰子恺的文章。
荔枝作者:肖复兴。
我第一次吃荔枝,是28岁的时候。那是十几年前,我刚到北京,家中只有孤零零的老母。站在荔枝摊儿前,脚挪不动步。
那时,北京很少见到这种南国水果,时令一过,不消几日,再想买就买不到了。想想活到28岁,居然没有尝过荔枝的滋味,再想想母亲快70岁的人了,也从来没有吃过荔枝呢!虽然一斤要好几元,挺贵的,咬咬牙,还是掏出钱买了一斤。
那时,我刚在郊区谋上中学老师的职,衣袋里正有当月42元半的工资,硬邦邦的,鼓起几分胆气。我想让母亲尝尝鲜,她一定会高兴的。
回到家,我从书包里掏出荔枝,笑着说:“妈!今儿我给您买了好东西。
”母亲一见荔枝,脸立刻沉了下来:“你财主了怎么着?这么贵的东西,你……”我打断母亲的话:
“这么贵的东西,不兴咱们尝尝鲜!”母亲扑哧一声笑了,筋脉突兀的手不停地抚摸着荔枝,然后用小拇指甲盖划破荔枝皮,小心翼翼地剥开皮又不让皮掉下,手心托着荔枝,像是托着一只刚刚啄破蛋壳的小鸡,那样爱怜地望着舍不得吞下,嘴里不住地对我说:“你说它是怎么长的?
怎么红皮里就长着这么白的肉?”毕竟是第一次吃,毕竟是好吃!母样竟像孩子一样高兴。
以后每年的夏天,不管荔枝多贵,我总是要买上一两斤,让母亲尝尝鲜。荔枝成了我家一年一度的保留节目,一直延续到三年前母亲去世。母亲去世前是夏天,正赶上荔枝刚上市。
我买了好多新鲜的荔枝,皮薄核小,鲜红的皮一剥掉,白中泛青的肉蒙着一层细细的水珠,仿佛跑了多远的路,累得张着一张张汗津津的小脸。是啊,它们整整跑了一年的长跑,才又和我们阔别重逢。我感到慰藉的是,母亲临终前一天还吃到了水灵灵的荔枝,我一直信为是天命,是母亲善良忠厚一生的报偿。
而今,荔枝依旧年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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