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地质”一词最早的认识是在小学,具体的年级已经模糊。当时有篇课文提及了李四光,自然的也牵出了“地质”这个词。背着地质包,拿着地质锤,穿越在山川丛林,这是我对地质工作者的最早认识与想象。
风餐露宿,筚路蓝缕,地质工作可以用一个普遍认可的词来形容,就是“艰辛”。
越过初中,到了高中的末尾,我又一次与“地质”这个词联系了起来。 当时高考填报志愿,地质类院校比较冷门,鉴于自己的成绩不理想,当时就填报了中国地大,估计去读的问题不大。当然填报专业不是地质类专业,专业调配也固执的填上“不服从调配”。
有点出乎意外,我没有落进中国地大的圈子,倒调剂到了当时的成都理工。 当时网络不发达,所能收集到的信息有限。到了成都,进了学校,我才意外的发现成都理工就是先前的成都地院,中国地大是先前的武汉地院。
尤其令我有些失落的是,自己所读的专业居然给划进了地质系。到此不由得感叹,折腾了一圈,始终还是落在了“地质”的圈子。 既然成为了地质系的学生,地质方面的课程自然也有一些,比如工程地质、水文地质、环境地质等,但没有更深入更专业的涉及矿产、构造等方面。
落进了“地质”的圈子,天天跟地质班的学生交往,就连专业课老师,大多也是地质专业出身。接触多了,认识也多了,我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了地质。虽然说地质学有很强的理论基础,但其中还是掺杂了太多的感性的、经验性的东西。
这感性的东西正是我喜欢的。学校里有一个地质博物馆,据说是西南最大的地质博物馆,地质收藏种类多也比较齐全。我去了很多次,每次都有很深的感受和认识。
我很喜欢古生物化石和矿物标本,一个生物变成化石,一颗矿物结晶成长,以及数以万计的年代,给人的是一种沧桑、沉淀的历史厚重感。地质学确实是一门沧桑、沉淀又厚重的科学。
05年大学毕业的时候,由于很多原因,我签约来江西省地质调查研究院上班。我始终没有逃出“地质”的圈子。只是随着认识的成长,心境也大相径庭。
刚上大学时的感叹,工作后的坦然,我也不再用“艰辛”一词来形容地质工作。我不怕艰辛,但怕缺乏乐趣。地质工作是一项充满乐趣的工作。
新分来的学生一般都会分到野外队,我也不例外。我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地质工作者。我背着地质包,拿着地质锤,典型的地质工作者的形象;我穿越在山川丛林,风餐露宿,做着实在的矿产资源勘查工作。
找到了矿化点,激动; 看见了野猪,兴奋; 踩到了蛇,惊恐; 与山里朴实的老表交谈,安静; 拿着介绍信混进景区,狡黠; …这一切都是乐趣的**,我享受着乐趣,忘记了艰辛。
08年的时候,因工作需要,我调离野外一线。但在野外的三年,是我人生中非比寻常的三年,我看到了寻常人看不到的,见识到了寻常人见识不到的,以及体验着非比寻常的乐趣。调离的时候,我跟领导说自己还想留在野外,领导说我不是地质学专业的,其他工作更需要些更合适些。
至此,不觉有些遗憾,遗憾当初没有填报地质学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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