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坛子菜
新中国成立60年来,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住有洋楼,行有轿车,吃已不在满足于鸡鸭鱼肉。一次朋友请客,特意点了一碟坛子菜。
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我们见这碟坛子菜,都急着尝鲜,旦出奇地受欢迎。又酸又辣的坛子菜嚼在嘴里,使我想起了家乡的坛子菜。
说起家乡的坛子菜,我是记忆犹新的。小时候家里穷,坛子菜下饭的时日很多。没有油水的坛子菜直吃得我们吹鼻子鼓眼晴父母见状,只得经常变着花样吊起我们的胃口,比如在坛子菜里放点香料,比如在坛子菜上滴点猪油。
坛子菜的种类繁多,制作的工艺也极有讲究,原料大多是农村自家栽种的蔬菜。其中辣椒、生姜、大蒜头是必不可少的香料。在我家,做得最多的是豆角酱和辣椒酱。每年的。
六、七月份是豆角、辣椒盛产的时间,母亲就会摘下一部分拿到集市上卖,其余的做成坛子菜,用母亲的话说是为菜荒的日子做打算。也正是母亲这种勤俭持家的理念,使我们的餐桌日益丰富。五月三荒的季节,母亲也能把餐桌堆得殷实。
关于坛子菜的制作已忘了许多,模糊地记得豆角和辣椒摘下洗干净后先要在太阳下略微晒干水份,然后把豆角切成一寸见长的条状,整齐地放在坛子里。每放一层,撒把细盐,再撒上姜末、蒜泥等香料。做好后用塑料纸密封,一般半个月后便能食用。
揭开坛盖,扑鼻的酸味使胃口大开。至于制作辣椒酱就更简单了。
真正使我对坛子菜没了兴趣,甚至于流露厌恶情绪的是读重点初中的三年。每个星期天下午返校总要带上一罐坛子菜当作一个星期的下饭菜,坛子菜吃多了吐口水也能感觉到一股酸味。
许是母亲过意不去,偶尔也会在坛子菜里埋上一个用油煎得焦黄的荷包蛋,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母亲知道。那时的家境,一个鸡蛋可以换取五盒火柴或者一斤大米,母鸡下的蛋通常是积累到一定数量,然后全部拿到集市上去卖,能享受一个鸡蛋自然是再奢侈不过的事情。关于荷包蛋的秘密,母亲不让我说,怕引起一向节俭的父亲的嗔怪和兄妹们埋在心里的怨言。
母亲不让我说,我也就一直没有说,只是在领会到母亲用眼神暗示着油煎荷包蛋的存在后,我的鼻子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就会滚落下来。提着这罐盛着浓浓母爱的坛子菜,我更多的是感觉到一种由期望转化成的压力无形地罩在我的周围。在学习成绩下降时,在畏惧生活的种种竞争时,一想起母亲,想起坛子菜里播撒的母爱,我就会获得一种无形的动力。
有时,母亲见着我瘦弱的身体,在递给坛子菜的时候,总要背转身抹一把眼泪。这个动作成了我心中隐隐的一种痛,也时常把苦难打磨**生路上的风帆,促使我发奋学习。我知道,在偏远的山村里,走出大山的路只有靠读书一条路。
每次,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落寞的感觉不时侵袭身心,一种加紧赶路的潜意识支撑着我走过童年、少年,走出大山、乡间。
现在回过头来,我还得感谢家乡的坛子菜,是她养育了我,同时陪伴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我身心的每一个细胞里都盛装着坛子菜,每一滴血液里都有着坛子菜的身影。还有那个我与母亲一直珍藏的秘密凝成内心深处永远挥之不去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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