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感怀散文

发布 2020-04-14 00:39:28 阅读 8437

时间,这功夫她还应该没出去吧?于是,我拨通**,我问她:“你那里下雪了吗?

”听到女儿肯定的回答,我又说,“一会出去上课带把伞。”女儿却说:“下雪有什么可怕的?

”我说:“我怕你淋湿呢,别感冒了。”

别说了,我正上课呢。”那头女儿挂断了**。

我顿时无语,是呀,这雪天,即使走在外面,也没什么,对于年轻人来说,或许还有着一丝浪漫的味道呢。但是母亲的心情她能理解吗?那是一种担心,那是一种牵挂。

是担心着自己的孩子,很怕在这样的雪天会因寒冷而感冒发烧,正是这样的心情导致于她的喋喋不休。

我在沉默中放下了**,心想,孩子长大了,也知道冷暖了,就不要操心了。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不免有些郁闷。便把眼光又投向窗外,雪花仍然纷纷落下。

忽然**又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咦?女儿怎么又来**了?

你不是在上课吗?干嘛又打来?”我疑惑地问道。

我刚才告诉学生要给妈妈打个**。”**那头的女儿说,“妈妈,对不起。刚才我不该那样说,您在担心我,我知道。

”“您放心,我没事的,来回都是学生家长用车接送的,淋不着。但是您也要注意身体,出去的时候也别忘记带伞……”

放下手机,我又沉默了,只感觉刚才这段对话怎么会如此的熟。

悉?仿佛时光倒流般,那场景,那片段,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恍然间,电光石火般,我的脑子里轰然炸响,我不也曾经说过这话吗?那是和我的母亲。

那年的春天,也是一个大雪天。

那天是一个周末,早上起床,匆匆洗簌,便坐在案前开始写一篇急于交稿的**,看着桌上堆得高高的一摞资料,心里不免有些急躁,这篇**本该早就完稿,因为单位和家里事情的繁杂,让我静不下心来写作,便一直推到周末。正当我文思泉涌,陶醉在自己洋洋洒洒的文字中的时候,忽然**铃声不合适宜地响了起来,是母亲打来**,那端的母亲问我:“听天气预报今天要有雨加雪,你那里下雪了吗?

你身体不好,出门记得要带伞。”

正写到兴奋之处的我,受到打扰,思路一下子断了,心情有些不快,便急躁地说:“这雪天,没事我出门干嘛?您真是瞎操心,我还忙着写文章呢。”

**那头母亲不说话了,默默地放下了**。听着那边挂断**的声音,随着嘟嘟的盲音传来,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仿佛看到母亲默默地站在**机旁,而家里的**,就放置在窗前的茶几上,她在用落寞的眼神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于是,我放下了笔,拿起**,心虚得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讨好似地对母亲说:

“妈,您放心,我不会出去的。您在干嘛呢?外边天冷,您也别出去啊。

”沉默了会,母亲轻声地说:“你有事呀,那么忙怎么又打**过。

来?”没事就不能给您打**了吗?”我撒娇似地说,“妈妈,刚才是我错了,不该那样说话,我懂得了您的关心。”

于是,母亲告诉我,家里也下雪了,早上起来就开始零星地落着雪花,后来雪越下越大。她担心我的身体,怕我淋着,又患感冒,急忙打了**,没想到被我生硬的语气呛回去了,心里正难过地想,孩子大了,就别操心了,可还是忍不住。

我暗暗地庆幸着,幸好我及时醒悟,又及时地打**回去,不至于让母亲觉得养的女儿不懂事而伤心落泪。

她又告诉我,外面已经被雪覆盖了,树上,屋顶上,远处的山,都已经洁白一片,外面很冷,但家里很暖,炕上热乎乎的,窗台上的那几盆月季已经开花了,好几种颜色,可好看了。

拿着**,我久久地不想放下,我真的就想这样听着她说话,或许从她的话语里,我还能捕捉到一些家里暖人的气息,聆听到家乡的落雪声,哪怕轻微的声音,都能打动我的心情……

收回了遥远的思绪,我呆呆着地坐着,望着外面的雪,这雪下了有些时候,地上竟然洁白一片。天地间顿时空旷起来,远处的山,竟然也有些朦胧,透过那朦胧,隐约可见一些树木已泛出了绿意。窗前,一盆月季已经绽出花蕾,仿佛那是一盆满载的思念,悄然地打湿了我的心情。

是的,那是母亲喜欢的花。这样的花,母亲曾经养过不同颜色的几盆,而母亲的花,总是热辣辣地盛开着,就像母亲火热的心。

可是,我的母亲,那个世上最关心我的人,已经走了。此时的我,真的想要再听到她的唠叨,哪怕喋喋不休,而这样的幸福与我却已是失之交臂,再也不会有了。透过飘然而落的雪花,我仿佛看见她仍然坐在炕上,用手工缝着一些柔软布料的衣物,然后把它寄给我,给我的家人穿,给我的孩子穿。

即使眼睛昏花,她也乐此不疲。千山外,雪还在飘着吗?此时的我,真的好想再问一声:

母亲,你那里下雪了吗?(二)花香一支也宣春。

春节刚过,南方的朋友们就在炫耀着他们那里的春天了——大片的油菜花,热烈地盛开着,灿烂地绚丽着;梅花,迎春花,玉兰花,桃花,杏花,梨花赶趟似的次第开放。江南,早就迎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灼灼花事。从朋友们的信息里,我似乎看到了那里的花儿们妩媚着,骄纵着在春的怀抱中恣意张扬,那景致,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了。

而此时,江淮的朋友也给我发来一张淮河岸边的风景**,长长的淮河大堤,树木葱茏,草绿滴翠,真可谓是“几处早莺争暖树”,“千里莺啼绿映红”。而河堤两岸的麦田葱葱郁郁,麦苗长得煞是喜人。这情这景,不其然的让我心生羡慕之意。

当我把目光转向窗外的时候,满眼仍是料峭的寒春,草未绿,花未红,树木仍然是枯枝待春。于是我想,江南已经是春色深深深几许了,我们这里或许也有了一点春天的生机,是我没有捕捉到的呢,那么,何不出去看看,或许能寻觅到一丝春天的气息也未可知。

走在外边,虽然天气还是冷凉的,但已没了冬的肃杀。冰雪已经。

消弭殆尽,就连前几天下的那场大雪也没了踪迹,远远地望去,广袤的原野上,已经露出了原有的容颜。大片的黑土地,就像一幅没有着色的画板,似乎在等待着一只神来的彩笔,为它临摹色彩缤纷的大好春景呢。

这时的人们呢?走在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也脱去了臃肿的冬衣,取而代之的是样式各异的风衣或是短小的皮装,女人们的颈上则多了一条艳丽的丝巾来装饰自己,而让这单调而料峭的春天多了一道靓丽色彩。

那天,路过少年宫门前的广场,看到空旷的广场上有三三两两的老人们在散步,几孩子们在放着风筝。随着他们手中的线越放越远,呼啦啦的风筝也飞上天空。我抬头望着,三月的天空,湛蓝湛蓝的,蓝得清澈,蓝得透明;天上的白云,也是一朵一朵的,悠悠然的,缓缓地移动着。

看到那放风筝的孩子们在欢呼雀跃,我的心情也不免跟着快活起来。这北国之春,大概也快被孩子们吵醒了吧?否则,那树上怎么会有了一丝浅浅的青绿了?

忽然,一缕风拂过面颊,柔柔的,似温柔的手拂过一般。难道这是春风来了吗?

已经是三月了,春天的风,该从江南启程了吧?是啊,它已经抵达了这北方的小城。

它乘坐着开往春天的地铁,千万里的奔波,一路花香,翩然而来。此时,我似乎已经听到这多情的春风穿过大街小巷的声音了,感知到它温和的触摸了。“吹面不寒杨柳风”,这春天的风,真的只能用“杨柳”二字来形容,杨柳风,是多么恰当的比喻。

这暖意盈盈的春风,穿过大江南北,从遥远的江南迤逦而来,携着一丝绿意,来到这个塞北边城。千里迢迢,不辞辛苦,送来春的信息,让这里的大地能够早一点春暖花开,让这里的人们早一点沐浴明媚的春光。

阳春三月,在江南已经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了,然而,在塞北,却还是大地一片苍茫,只在向阳的地方,偶尔露出星星点点的绿意,原来那刚刚融化了的雪的下边,竟然也伸展出了草的叶片,嫩嫩的,怯怯地探着头看着外面新奇的世界。

尽管这远来的风,偶尔还裹挟着几片轻飘飘的雪花,轻轻浅浅地零落着,飘洒着,当它落在地上,便化成一滴水,而成了初春的雨,真的是润物无声呢。

回到家里,看到阳台上的那株墨绿色的兰花,竟然又绽开了花蕾,黄色的花蕊,白色的花瓣,浅浅地嫣然含笑。那神态,似一缕柔和的清风,在娇羞地浅释着幽香。忽然想着,兰花有好多名贵的品种,而这株极其普通的兰花,它是以何种心态生存呢?

花儿与花儿之间也有着高低贵贱之分吗?就像某些人,自以为自己有多么的高雅,琴棋书画诗酒花,岂不知我们每天都离不开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的每个人,其实都是芸芸众生中的极普通的一个,都是离不开俗世红尘中的烟火人生,高低贵贱都是自以为是。

和这些花相比较,它们的清纯美,它们的淡然美,或许会让一些自命清高的人们有一丝谦卑之心吧?所有的花,名贵也好,籍籍无名也罢,都是坦荡的,也都是磊落的,因为草木本无心,他们从来就不会去计较什么名利得失,也不会去攀比什么富贵荣华。因而,这些花儿们,无论是生长在**,每一朵花都会尽情盛开,都会努力地绽放着自己的魅力,用真情拥抱春天。

百花齐放春满园,一枝独秀也是春呢。

想到此处,我一下子释怀了,我何须刻意寻找春色呢?融化了冰雪的原野,走在路上的人们,放风筝的孩子,不都是在宣告着春天已经来了么?还有我家阳台上的这一株兰花,不也是释放着它的春天吗?

或许,它想用它那一缕芳香呼唤着美丽春天的花事灼灼。若是心怀春景,何处不春天?那么,我们何不用一颗感恩的心来接受春天给予我们的优厚的馈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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