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见过一个从差校转入好校的学生在其老同学面前大谈他现在所在学校何其好,言语间很带了些西滢先生与鲁迅先生间那种‘阴险的暗示’,然而我觉得这些话不仅十分猥琐,而且十分心酸。这让我想到我一个在远方打工春节回来的哥哥。在别人面前总大吹外面何其好,而没人的时候,总是一个人神情忧郁的望着远方抽烟。
他为什么这样,我大抵是知道的。这和那个学生有些相似的。
笛福先生在《鲁滨孙漂流记》中说“一个人对未得到的不感到满足是因为他对已得到的不感到满足”。这话乍一听有点道理,然而细细想来,其实不然。因为“不满足”是针对“满足”而言的,既对“已得到”的不感到“满足”,又何来“未得到”之说呢?
然而这种“已得到”和“未得到”的矛盾,如今已演变成一种叫做“变迁”的病。
其实人——特别是中国人——普遍都患有这种病。何谓“变迁病”?即一个人身处劣境时觉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一旦时来运转咸鱼翻身,居于“金殿”便立刻大放厥词,将那狗窝大贬特贬,以示自己的高贵。如果除去意义,只重形式,这和海明威的冰山创作原理倒蛮像的。——菜根谭》里说“人心有部真文章,都被残编断简封固了;有部真鼓吹,都被妖歌艳舞湮没了。
”—这便成了后话。
然而,悲哀就在里面。
如何悲哀?从“病人”的“病状”即可看出。所“迁”之人,大多在“迁”之后表现出一副心里“**”或生理“病态”的样子。
当然,“病人”自己是不知道的。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天才变成白痴,闺女变成淫妇,良民变成强盗。这便是晏子所说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那么,是什么导致患这种病呢?——虚荣心,且虚荣得敷浅。
虚荣心,每个人都有。项羽和刘邦见到秦始皇出游时,一个高喊“彼当取而代之”,一个感叹“大丈夫理当如此”,艳羡之情溢于言表,虚荣之心依稀可见。但虚荣出了界线,就只能表现出敷浅。
刘邦曾“落草”数次,但最后还是打败项羽,成就霸业。而项羽最终只能自刎乌江,孰不知,项羽只要乘上那条船。完全可以卷土重来,这便是虚荣得敷浅的表现。
朱光潜在《谈读诗与兴趣的培养》中说“那些喜欢**而不喜欢诗的人,大多只看到了**中最敷浅的部分,那便是故事”。但生活便是一部由无数故事串成的**,可见,我们都生活在敷浅里。我们生活敷浅里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我们自己也变得敷浅。
迈克尔杰克逊曾自称富豪,但如果让其在“名岛”大玩一月便可差不多让其倾家荡产,难道这能与富豪划等号吗?这便是虚荣得敷浅的表现。
可惜人——特别是中国人——中与虚荣敷浅沾边的好比汤姆克鲁丝的s闻一般层出不穷铺天盖地,而这些与“普通”有落差的人大多狗雄所见略同,贱人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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