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南宫罂黎。那一年,十二岁的我失去了所有,我失去了我的父母,我失去了那个曾经温暖的家,所剩下的只有那无尽的冰冷和黑暗。我遇到了他,那个杀了我父母,却对我无限温柔,让我爱之入骨的人。
在这冰冷和黑暗里,我只能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奔跑,我想要出去,并不是我讨厌黑暗,而是我认为黑暗和光明是并存的,两个缺一不可。我发了疯般的跑,在我快要放弃时,我看见了前方那一丝微小的光芒,我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向前冲去。
唔。强烈的亮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用手挡住了眼睛,等眼睛稍稍适应后才睁开眼睛撑起身子,打量着整个屋子。整个小屋不算大,门后边有一个衣架和一张整洁的书桌。
这光线很好,阳光从窗户直射进来个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突然有人进来了,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约莫十五岁左右,一身宽大的浅色休闲服让人看着格外舒服,栗色的头发漂亮得让人咋舌,长着一双琥珀色,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嘴唇呈现可爱的滑的**、薄薄的粉红色,精致绝美的五官。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杯水,左手拿着一盒药,走了过来。给,吃药吧。
嗯。我不想多说,因为嗓子干干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咕噜,咕噜。喝完了水,我清了清嗓子,说:是你救了我?没错,我今天去海边散步看见了你,便把你带了回来。这里是哪?
在旁人看来是座孤岛,但在我看来这里是我的底盘。嗯哼?我有兴趣的挑挑眉,让他继续说下去。
简单来说我是来避难的,说道自己是来避难时不但面色没有凝重,反而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这里原来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加上你是两个人了。你家人呢?
死了。他那淡淡的语气让我愣了一下,随即我微笑地说:我们真是有缘,我的家人也死了,被人杀死的,说完这句话我看一看见他那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一丝复杂的情感闪过,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夜弦。你几岁?
他淡淡的说了一个数字:十五。
我对他乖巧的回答十分满意,摸了摸他那柔软的头发,他没有闪躲,只是眼神略微的闪了闪。
你就这么自来熟吗?他的语气有些不爽,但是我可以看见他眼底的一抹温柔。
好了,你看看,你家人死了,我家人也死了,而我又刚好来到了这里,你看看,这就是缘分啊!你就当我哥呗!
他略有些惊讶地问:你家人死了你不伤心,不哭泣吗?他不明白,因为如果是其他人早就已经哭得死去活来了,**还像这个女孩一样一脸无所谓,清风云淡的坐在这里。
那你为什么不伤心,不哭泣?我反问。因为哭了他们也回不来啊。
这就对了嘛,反正他们都回不来了,我干嘛要哭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在顿顿的痛,可是我不想哭也不能哭,因为家人不喜欢我哭。
呵呵呵他那爽朗的笑声让我的心情好了起来。的确,你笑起来很美。
我立即乘热打铁说:好了,你现在就是我哥哥了,我叫苏罂黎,是你妹妹,记住了哦。嗯,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妹妹,我不会让你流泪,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当时听了这句话,有一种东西东西在我内心慢慢的发酵,只是我还浑然不知。我伤好后夜弦教了我很多东西,防身,攀岩,包括杀人在内。
那一年我十六岁,夜弦十九岁。那一天,下着蒙蒙细雨,我去练习攀岩,却因路滑滑了下去,夜弦接住了我。当时我在他的怀里,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我身上,他淡淡的呼吸让我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他的强劲有力心跳让我的心也跟着猛烈的跳动。
十分早熟的我知道,这叫爱。原来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沉沦了进去,无法自拔。从小父母便告知我,爱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它就像是美丽的罂粟有着让人不法抗拒的威力,让人品尝一口便无法自拔。从小父母就告诫自己不要亲易爱上任何人。
但是,我爱上了他,我的仇人。我当时只想告诉他我爱上了他,只因我知道他的会爱上我,我只是想让他拒绝我,好让我断了爱他的念头。
第二天,我便去找夜弦了。当时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在那一棵开着白色栀子花的树下,我找到了他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早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话:
夜弦,我喜欢你。我虽然早已知道答案,的心却还是抑制不住的跳动,脸颊被染上了绯红。
他沉默了许久,罂黎,对不起。
我的心在痛,我笑了笑说:意料之中的答案,夜弦还真是无情呢!我先回去了。
我转身飞快的逃走了,因为我怕再晚一点我的眼泪会止不住的往下掉。我不想在他面前哭,她走得太快,如果她回头看看,就能发现男人的脸上是不可言语的心痛。
第二天,两个人和往常一样训练、吃饭、聊聊天、洗漱、睡觉。两人对这件事都不闻不问,就好像没发生一样。一直持续到那一年。
那一年她十九岁,他二十二岁。
那一天,天气格外的晴朗,夜弦让我去山林里采一样草药,我从来不反逆他的话,便进了山。
在我快要进去时,他喊住了我:罂黎嗯,有事吗?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的脸染上了绯红,我害羞的飞快逃离进了山林,而我却因为夜弦的这一句话没看见他眼中的那一片死灰、沉寂还有一丝的爱意和不舍。
等我采完药回来时,夜弦躺在地上,胸口插了一把白刃,他的胸口一片血红,显得格外刺眼。我的心阵阵抽搐着,我的全身仿佛血液倒流了般冰冷。我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只不过是短短的几步路,我却觉得仿佛走了几个世纪。
我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庞,是冰冷的,我靠着他的胸口,那里已经没有了我所熟悉的温暖,没有了那让我沉沦其中的的心跳。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咬住下唇,即使下唇已经被咬的渗出了一颗颗血红的小血珠,也没有让自己哭出声,夜说过,他喜欢我笑,我希望他在天堂也能够看见我的微笑。渐渐地,我不哭了。
我将他放在了床上。我握住他冰冷的手,想给他温暖,希望下一秒他便能醒来微笑着告诉我这只是一场玩笑。我坐在床边,在他的耳旁说道:
夜弦,你不是说不会让我流泪吗?那为什么我流了那么多的眼泪你也没有醒来?你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吗?
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去采药的对不对?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你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为什么要那么自私?
是不是罂黎做错什么了,你快点起来告诉我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爱你?那我可以不爱,你是。
不是讨厌我嫌我麻烦?我可以走,我不会想着报仇了,只有你还在。
我说不下去了,每说一句,我的心上就会多一道刀痕。我将脸放在被单上,不一会洁白的被单便被泪水打湿了。突然,我发现枕头下压着一封信,露出了一半。
我用冰冷的手拿出了信,我拆开了信封,里面是我熟悉的笔迹。里面的内容让我欣喜,也让我感到绝望。罂黎,你看见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我明明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我或可以选择说出来,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我却偏偏选择了欲言又止。如果有下辈子,让我来找你,让我先爱上你好吗?你只需要等着我就好了。
罂黎,对不起,你的父母是我杀的,对不起,原谅我自私的丢下你一人,我只是不想带着罪孽活下去。
罂黎,你可以恨我,但是我还是想自私的请求你不要忘记我。罂黎,我想看见你开开心心的活着。罂黎,我爱你。罂黎,对不起。
如果以后你会不经意地想起我,请别忘记我曾那样深深地爱过你夜弦,写。
混蛋!没了你,你让我怎么么快乐,你就是个混蛋!我最恨你了!混蛋,有本事你别写信啊!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混蛋!我早就知道了啊,可是可是我爱你啊。窗外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天色暗沉,让人心像是压着一块铁石一样,喘不过气来。
她只是趴在他的胸口无声的哭泣着,只是落泪,没有丝毫响声。渐渐地,雨停了下来,彩虹出来了,她也停止了哭泣。
夜弦我知道你最怕孤单了,我来陪你。她的眼神空洞,望着窗晚的彩虹,仿佛没有了生气。她的眼眶红红的,为她的哭泣留下了痕迹。
她缓缓地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刀,在手腕上深深地划了一刀,殷红的血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鲜红的血滴落在洁白的被单上,就像是一朵朵盛开在死亡彼岸的曼珠沙华。
床上,她靠在他的胸口,她的手腕上那刺眼的鲜红色的血缓缓的流了出来。她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她的生命如同流沙正在一点点的流逝。
夜弦,我来找你了,等等我,我会很快的追上你的脚步的。夜弦,我唱首歌给你听吧。那是我记忆中仅存的一首:游荡旅途中她两手空空但心事太沉重。
城市里华灯初上敌不过夜色浓浓喝尽杯中酒她泪眼朦胧但理智仍清醒。
城市里华灯初上敌不过夜色浓浓喝尽杯中酒她泪眼朦胧但理智仍清醒。
抬头看满天星却挂念某一道彩虹生命太匆匆她两手空空但心事太沉重。
怕只怕昨日种种惊扰了夜色浓浓她终会擦干那泪眼朦胧在日出里感动。
流浪过多少夜只为了那一道彩虹她在终点写一张明信片寄出这刻等待被拆封的瞬间。
随着歌曲的结束,她的生命也结束了。但是她的爱还在这里徘徊,因为这里有她最爱的人。
弦,生命太匆匆,稍不注意你就松开了我的手,独自前行。我只能两手空空的在没你陪伴的路途,拼命追赶着你的脚步。终于,她在那彼岸花盛开之地看到了那个少年,少年正在朝她微笑,她也微笑着走过去牵住了少年的手。
在鲜红的彼岸花丛中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了一起。弦,从今天开始,我终于可以追上你的脚步,紧紧握住你的手了,我不会再让你抛下我独自前行了。
六年级:星辰&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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