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已经三天了。天空还下着丝丝的冻雨,丝毫不见解冻的痕迹。据说是把电线冻坏了,虽然奇怪电线怎么会冻坏,但是是切切实实的没电了,没电,就意味着没电炉子,总不可能用液化气取暖吧,于是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在讨论这见鬼的天气。
父亲说了一句话,;"遥想当年我20多岁的时候,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为了生活,也是在这样的天气去用粮食换粮票,穿着一双草鞋,用布把脚裹起来,担着100多斤粮食,一点都不觉得冷,有一个大娘看见我这样,以为我冷得不得了,说就算不换粮食也要换了,免得我再这样担下去。 我能听出来。父亲没一丝一毫炫耀的意思,只是向我们传授取暖的经验而已,我放下酒杯,看着父亲悠然的抿了一口酒,再看看父亲差不多全白的头发,眼泪在那一瞬间溢满,低下头,赶紧喝一口酒,掩饰过去,于是,想写写我的父亲。
父亲很少和我们说以前的往事,我也只是从他开心的时候或者茶余饭后能听到他说以前的一鳞半爪。
父亲结婚结得早。生活的重担过早的压在了父亲的肩膀上,父亲经常和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崽啊,你已经30岁了,我在你那时候已经是5个子女的爹了。
语气中有一点点自得,也有一点点掩饰不住的失落。
父亲是一个勤劳的人,关于这点,认识我父亲的人全部认同,在中国那场史无前例的大革命中,我家的成分不好,谈不上地主,但是也绝对不是什么根红苗正,父亲那时候在拖板车,关于那段生活我只知道父亲的两件事,一件事是父亲感冒了。发高烧,将近40度的高烧,父亲的原话是这样的;当时觉得人没一点力气,但是还要拖着板车进城(那时我家住乡下).板车上面一千多斤的货物,要别人帮个忙把车子推动,然后只管低着头,身子向前倾着走就是了,不敢站直了。
怕到时候拖不动了。反正顺着大马路走就到了城了,不过就几十里路,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中国版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不能想象我现在感冒了父母紧张成那样子,后来据说在革命中,出卖力气也是不合法的,力气不能做为商品,所以要抓我父亲,父亲本来是在过年回家的路上,听到风声,吓得出国了,呵呵到了越南。
第二件事是父亲拖着板车去修龙爪塘,就是城附近的一个水坝,父亲拖着一个几百斤的大石头,走下坡路,石头本来是压在后面的,但是下坡角度倾斜了,父亲觉得前面突然一重,把板车一丢,人向旁边一滚,巨石从旁滚过,父亲死里逃生,但是还是被刮伤了脚,据说骨头都能看见,但是草草包扎一下,继续拉板车。
关于拉板车那段生涯,父亲很得意,因为是车队队长,在车队里面很是风光,父亲现在还在感叹,那时候好能吃肉啊,看不得肥肉,车队随便哪个都能吃一斤多白花花的肥肉,怎么现在就不能吃了呢,每当父亲看见菜碗里面只剩下肥肉的时候都有这样的言语,但是我所感受的却是心酸
一时的感概,写下了父亲那段苦难的日子,并不是想博取任何人的同情,只是有一点点忆苦思甜的味道吧!苦难作为前进的动力和炫耀的资本是要有条件的,当一个人战胜了苦难,那他的苦难就是成为他的光环,他荣耀的资本,而一个正处于苦难中的人,他的苦难只是别人嘲笑和欺负的条件,人情冷暖,莫过如此!
父亲是一个幽默而乐观的人,今天早上,父亲的手机响了,父亲问你找谁啊,对方说,是***吗?父亲说,李凳辉走了啊,现在是***了,双方大笑,挂**。
想起了我记忆中最幸福的日子,那时候我还很小,几岁的年纪,每次周末父亲回家我们家才有肉吃。炎热的夏天,一家老少在屋前的树下乘凉,父亲手摇蒲扇,靠在凉椅上给我们讲故事,母亲抱出泡在水井里的大西瓜,那吃起来,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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